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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强】庸医4

必须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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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见多了大风大浪,或许是做了那个测试心里已经打了预防针,总之蔡永强发现自己对男人有冲动之后,并没有李飞那么兵荒马乱。他很快恢复了理智,冷静得出两点推论。

第一,他DIY时想着李飞只能证明他的性取向的确有点弯,至少是对着李飞,他可以。

第二,想着谁撸并不意味着就要和那个人谈恋爱,否则青春期那会儿他的初恋应该是苍井空。

所以这事除了让蔡永强对自我认知做了些微调整外,并没有太影响他的工作和生活。


当然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李飞依旧逮着机会就撒娇,像只大狗狗一样往他身上扑,以前蔡永强没注意,以为都是男人勾肩搭背很自然,现在才发现李飞每次搭着他肩膀上时,拇指总会有意无意地蹭一下他露在衣领外的那一小截后颈,充满暧昧的亲昵。这细微的碰触让蔡永强一路从脖子麻到脊梁骨,后来再看到李飞搭上来,立即板着脸避开,并以上级的身份命令他注意态度。

李飞发现蔡永强在疏远他,还以为他仍是介意他是个gay,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广州那边在李飞提供的线索的帮助下,开始对夜店里那个富二代立案侦查,查出他家的X集团的确和制贩毒有密切关系。

国庆过后,侦破进行到尾声,需要最初发现线索的东山这边协助,李飞是最合适的人选,于是被抽调到禁毒局,一去就是好几星期。

蔡永强觉得清净了很多,没人黏着一起出任务,没人拉着他吃午饭,没人陪着他加班,再不会有人缠着问他打算什么时候搞男人。

微信联络倒还是保持着,李飞几乎每天都会发“早安”“吃饭没”“晚安”“好想你”,时不时抱怨今天“太忙”“好累”“要亲亲”,偶尔发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问蔡永强有没有想他。

蔡永强看着这些微信,恍惚觉得自己交了个小女友,真不知道李飞那么个一米九的大个子是怎么撒娇撒得如此自然毫不做作的。


这两天今冬的第一波寒流下来了,即使白天还30几度的广东,到了深夜也多了几分嗖嗖的寒意。

蔡永强赶完一份明天一早要交的报告时已是夜里十点多,听着自己的脚步声走出空荡荡的禁毒大队,抬头看到天上清冷的一轮月,也是孤零零的。

夜风从领口灌进来,蔡永强缩了缩脖子,想到李飞曾经的碰触,胸口微微发热。

鬼使神差地,蔡永强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给李飞发了一条消息,“天冷了,记得早晚带上外套。”

这是蔡永强第一次主动给李飞发消息,没一会儿就收到李飞的回复,“蔡队,给我发语音好不好?”

“为什么?”蔡永强还是用文字回复。

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蔡永强等了几分钟却没下文,也就丢开手机专心开车。

回到家洗漱完毕正躺在床上看书,那部只留给紧急联系的保密电话忽然响了,蔡永强一看是李飞的号码,心里一紧,连忙接了起来。

“李飞?”

回应他的只有微微的喘息声。

蔡永强不清楚那边是什么情况,不敢再出声,只是紧张地抓着电话,同时打开录音,生怕漏过一点信息。

电话那边喘息变得粗急了一些,还有一点悉悉索索的声音,蔡永强觉得有些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那是什么动静。

又过了十几秒,电话那边李飞沙哑地开口了,“蔡队……”声音虚软得没什么力气。

蔡永强一颗心提了起来,李飞是遇袭了吗?

“李飞,是我,怎么了?”蔡永强紧张却清晰地问。

“蔡队,”李飞又喘了一声,“蔡队……”

蔡永强屏息细听,分辨出喘息中夹杂黏腻的水声,有节奏地泽泽响着,蔡永强终于想起了什么。

“蔡队,蔡队……”李飞不再压抑呼吸,急喘道,“蔡队,你叫一下我的名字……”

蔡永强额头青筋暴起。

电话那边李飞已经意乱情迷,喃喃地呻吟着,“蔡队,蔡队……我想你……”

蔡永强不知是哪根弦不对,并没有挂上电话,而是沉默地听了一会儿,在李飞喘息逐渐加急的时候,低低地回应了一声,“李飞……”

电话里传来李飞的一声闷哼和粗浓的喘息,蔡永强脸上发热,终于想起来挂了电话。


浑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拿保密电话做这种事。

蔡永强热着脸,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给刚才那乱七八糟的情况录了音,抬手就要删掉,指尖在触到删除键时停了停,一滑点了“播放”。

李飞的喘息,李飞的呻吟,李飞充满情欲的一声声“蔡队”……

蔡永强艰难地闭上眼睛。

把书本一丢,床头灯熄灭,蔡永强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起。

一片黑暗中李飞的录音再次响起,混杂着从被子底逸出蔡永强特有的松软沙哑的呻吟,最后在拉长的一声“李飞”后,房间回归一片寂静。


***

一连几天,李飞连一个表情包都没敢发过来,蔡永强也松了口气,虽然他可以面不改色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逃避总是比伪装更来得轻松。


转眼李飞被借调过去一个月了,早上蔡永强进办公室前路过李飞的办公桌,发现桌上竟已落了一层薄灰。

蔡永强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他,就抽了张纸巾,仔细地将李飞的桌子擦了擦,擦过电脑屏幕时,忽然想起“513”案后李飞重获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来擦宋杨的办公桌,还怒吼着“宋杨的桌子都落满灰了,禁毒大队没这个人了吗?”

蔡永强用力摇了摇头,摆脱这个不详的联想。

办公室里电话适时地响起,蔡永强把擦桌子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大步走进办公室。


“永强啊,”电话里李维民本就磁性低沉的声音,此刻带着浓浓的疲惫,“昨天禁毒局开始xx案的抓捕行动,李飞在追逃中中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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