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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李】当老李得了花吐症(单章完结)

以老李的作风,得花吐症肯定是不会分上下篇的

——

超过下班时间半小时,李达康破天荒地结束了今天的工作,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金秘书接过刚修改过的李达康为明天民主生活会准备好的发言稿,说:“刚才问了白秘书,沙书记现在还在省委,要不我这就把稿子拿给他过目?”
李达康点点头,金秘书正要出门,李达康忽又叫住他,“算了,我亲自拿过去吧,有什么要修改的我好马上弄,省得来回传话浪费时间。”
省委大院和省政府就隔一条马路,李达康下班时顺道拐过去也不麻烦。
不过还有个隐秘的原因让李达康想亲自跑这一趟——最近都在外调研,将近十天没见面了。

到了省委大院又有些后悔,这个点儿,沙瑞金正和白秘书打篮球,穿着紧身的秋衣,平时被老干部夹克掩藏的好身材此刻展露无余。
沙瑞金远远看到李达康走过来就停了运动,笑着站在球场边看人慢慢走近。
“达康同志,一起练练?”沙瑞金问。
“敬谢不敏,”李达康笑着,有意站得远一些,离散发着热气和汗水气息的沙瑞金一步之遥,“只是请您看看明天的讲稿。”
“这种事情也需要你亲自跑一趟?”沙瑞金好奇地问,接过稿子翻看,一边有意无意地往李达康的身边靠近了一步。
再退开就太刻意了,李达康只好忍耐着,任热烘烘的沙瑞金站在身旁,充满力量的阳刚气息笼罩了他。
五六页的稿子沙瑞金看了很久,很专注,时间被这样的近距离延长放大了,李达康觉得焦灼难耐,想喝水,摸了一下才发现水杯没带。
专心看稿的沙瑞金却一下就发觉了他找水的动作,抬头说:“达康同志忘带水杯了啊?”
李达康尴尬地点点头,旁边白秘书马上递过来一瓶矿泉水,沙瑞金却止住了,“李省长胃不好不能喝凉的,拿我保温杯给他吧。”
“没事没事,我只是习惯性润润嗓子,不喝也可以。”李达康连忙推脱。白秘书却已经麻利地把保温杯拿过来了,李达康一看,果然是沙瑞金常用的那个杯子,一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怎么?嫌弃啊?”沙瑞金发觉李达康的犹豫,解释道,“放心,我都是倒出来喝的,你介意的话,直接对着饮水口喝。”
李达康觉得再推脱就矫情了,只好道了谢,对着饮水口啜了两口。
茶水温度刚好,热而不烫,一路顺着喉咙熨帖到心窝口,李达康愉悦地眯了一下眼睛。
“原来你真是介意那水我喝过啊?”沙瑞金有些调侃地说。
“哪有的事,都农村大社出来的,哪那么多讲究。”李达康辩解。
“那就好,”沙瑞金眼里满是笑意,“我刚才是骗你的,这杯子我都是对着直接喝,就你刚才喝的那位置。”
噗,李达康口里半口茶呛了出来。
“看,你还是介意,”沙瑞金拿过杯子,对着饮口也喝了一大口,“这样扯平了,我也喝你喝过的了。”
“您您您真会开玩笑……”李达康磕磕巴巴地说,浑身不自在,“我忽然想起还有文件没批,先回去了,稿子您慢慢看,修改意见发给小金就行。”也不管沙瑞金什么反应,一阵风跑了。

坐在回家到车上,不知道是不是沙瑞金那杯茶的关系,李达康一直觉得从喉咙到胸口阵阵发热。
到了省委二号别墅门前,推开车门的瞬间,李达康晕车似的一阵胃部难受,热流涌上喉咙,一张嘴吐出许多鲜红的玫瑰花瓣来。
李达康惊呆了,金秘书和司机也惊呆了。
过了一会儿,李达康率先找回神智,说了句让另两人差点撅倒的话。
“还好,不是吐血……”
这比吐血还可怕吧?金秘书面色发青, “我马上找医生?”
李达康点点头,虽然一看就知道是医生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但……还是让人来看看吧。
李达康的医生很快就到了,一通检查,果然什么毛病也说不出来,但毕竟李达康的胃一直就没健康过,医生也不敢打包票是不是未知的病情突变,只好先把这些“呕吐物”提取去化验。

送走医生,金秘书把医生开的常规胃散冲泡了一杯端给李达康,然后发挥国人特色,生病了不信医生信网络,开始百度。
刚输入“吐花瓣”三个字,相关词条就跳出来了,金秘书飞快地浏览完花吐症的解释,一个头两个大的把手机递给李达康看。
“什么玩意儿。”唯物主义者李达康果然不屑地把手机丢到一边。
“就是,现在到年轻人,为了谈恋爱什么花样都想得出来,”金秘书讪讪接话,“哪有暗恋就得病的。”
李达康却忽然想起傍晚在省委篮球场边发生的一幕幕,沉默了。
好吧,花吐症就花吐症吧。

***
第二天李达康准时上班,路上因为公事和沙瑞金通了一次电话,挂断后又吐了不少花瓣。
“要不您还是去医院看看吧。”金秘书担忧。
“医院能治吐花吗?”李达康不悦反问。
金秘书摇头。
“吐个花会死吗?”李达康又问。
金秘书继续摇头。
“那不就得了,该干嘛干嘛去,今天行程我看看……”李达康一分钟也不想浪费。

下午开省委民主生活会,李达康如今是省委二把手,就坐在沙瑞金右手边,今天会上气氛比较轻松,轮其他省委发言,谈到有趣到地方,沙瑞金就凑过来跟李达康咬耳朵,低声交流意见。
李达康却觉得煎熬,每一次沙瑞金的靠近都让他胸腔热浪滚滚,喉咙口阵阵发痒,不得不频繁地喝水来缓解。
会议才开到一半,李达康的一大杯水就喝光了,服务员又添了一次,李达康继续喝,沙瑞金微微皱眉。
果然,会议还没结束,李达康就憋不住了,不得不尴尬地离席,跑洗手间,解决了内急,顺便哗哗地吐了一水槽花瓣。
李达康吐完,疲累地坐在马桶盖上,给金秘书发短信让他来帮忙处理这花瓣。这是省委会议室的洗手间,平白出现一堆花瓣肯定惹人起疑。

不一会儿金秘书来了,找了个垃圾袋,边把水槽里的花瓣捞起来装进去,边忧心地说:“李省长,您这次吐得可比昨天严重多了,最好还是治疗一下。”
“是啊,挺麻烦的。”李达康说。
要是以后和省委书记共事都这样,他这省长还能不能当了。
“会开完了吗?”李达康沙哑地问。
“我出来到时候已经结束了。”金秘书说着,把装玫瑰花瓣到袋子扎了口,准备一会儿悄悄带走。
“算了,把袋子给我。”李达康忽然站了起来,对镜整了整头发衣服,然后从金秘书手里拎过袋子。
“啊?做什么?”金秘书一愣。
“你说得对,这病虽然暂时要不了命,但不治挺误事的,”李达康抖了抖衣摆,显得特别意气风发,“你先回去,我晚点再走。”
“呃?您要干嘛?”金秘书彻底蒙圈了。
“我去吃个药。”李达康冲他笑笑,推开洗手间的门,拎着一袋花瓣,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
两个小时后,金秘书还是没等到李达康回省政府的办公室,只好给白秘书发短信,“白哥,我老板还在你们那儿吗?”
“在呢,跟我老板关办公室里大半天了,一直没出来。”白秘书秒回。刚才李达康气势汹汹闯进去,直接把他轰出来的情景现在还让他颤抖,想想又回了一句,“你知道出什么事了吗?”
“这个……我老板说去吃药……”
“???”

***
门窗紧闭的省委书记办公室里,拥挤的沙发上,沙瑞金温柔地拂了拂李达康汗湿的额发,低声问道:“还好吗?”
李达康略微坐正身体,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哼了句,“挺好……就是……太快了。”
沙瑞金脸色一变,抬腕看表。
李达康乐了,抬腿慵懒地踢了他一脚,“我是说进展得快了一点,想什么呢你。”
沙瑞金松了口气,男人就怕在某方面被说快,省委书记也不例外。
“这进展也不算快,我都惦着你两年了,今天才等到你送上门来,”沙瑞金笑着说,“两年才干成一件事,这效率对达康同志来说可是慢得拖后腿了。”
李达康看了眼被他丢在办公桌边洒出一地花瓣的塑料袋,想起他豪迈地把袋子往桌上一扔,向沙瑞金说“沙书记麻烦您配合一下”,然后揪起对方衣领就吻下去的壮举,不由想捂脸,原来沙瑞金早就心怀不轨了,难怪顺势被他搂住腰直接按倒,从办公桌一直酱酱酿酿到沙发上。
“沙瑞金,你丫太能装了!”

***
办公室外,白秘书给金秘书发短信,“里头好像打起来了?”
“李省长保重……”金秘书回道。

——end——
回头再看,就会发现之前老沙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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